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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輩。”

皇上也不出聲道:“與官銀可有聯系?”

我用唇語道:“正查著。”

“沐掌櫃近來可有掛念著在下?”

“龍公子心裏掛念那我就掛念。”

我又不出聲道:“他們真正的藏身處在六合村,還有一位武藝不凡的人看守。”

“掛念是肯定的,沐掌櫃可是我朝思暮想想娶進門的好姑娘。”

皇上怎麽連這都說得出口?!沒招了嗎?

“龍公子太擡舉我了,我也不過如此。”

皇上用唇語道:“行事擔心些,朕不想再見到你受傷了。”

我點點頭道:“微臣知道了。”

“沐掌櫃武藝不凡,打理客棧有方。試問天下能有幾位這樣的姑娘?”

“多謝龍公子賞識。”

我走到廂房門前突然的打開了門就想看是誰偷聽,這一開雍恪就忽然往房裏摔了個狗吃屎。

“哈哈哈!”

我忍不住大笑起來。

我問:“你偷聽什麽?”

他爬起身道:“你突然開門幹什麽?”

我笑問:“承認偷聽了?”

他問:“何來之事?”

我問:“那你怎會摔進來?!”

他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我邊走到椅子上做下邊道:“你想聽是吧!那就留下來,我和龍公子又沒什麽不可告人之事,你愛聽我們倒不介意。”

他道:“誰愛聽你們說話呀!”

我道:“就是你!雍恪大俠!”

他道:“擔心你被男人騙了!”

我道:“我不是說了嗎!你盡管擔心你自己吧!”

他怒道:“怎麽又說到這上頭去了?!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有陰謀呀你!一個女人家怎麽這麽狠毒呀!”

我道:“我還沒那心思陷害你呢!”

他道:“咱倆非親非故我怎會知道你安的是什麽心?!”

我怒道:“我還真以為你不知道咱倆非親非故呢!”

他道:“等會,你該不會是我說你長得像我一直在找的人,就……愛上我了吧!”

我道:“你回去照照鏡子吧你!”

他道:“該不會被我猜穿,惱羞成怒了吧!”

我笑道:“你口口聲聲說我愛上你,我倒想問你可是你愛上我了?!”

他道:“想你這種外表看似女人骨子裏卻是個爺們的人,誰看上了誰倒八輩子黴!”

我道:“是呀!那你別靠近我呀!滾出我這映龍客棧去!”

他道:“誰稀罕住你這呀!住的也沒別家的舒服,吃的也沒別家的好吃還得看你臉色過日子!這不行那不準的你真以為你是這京城裏的皇帝呀!”

我道:“那你又為何不走?!”

他道:“我就愛留下來氣死你,怎麽樣?”

我怒問:“你是一日沒被人打就渾身不自在是不是?!”

他道:“開口閉口都是打!打!打的,我就不明白怎還會有人喜歡你!”

我道:“承認你倒八輩子黴了?!”

他指著皇上道:“我是說這龍公子!”

我道:“至少我嫁得出去!不像你!老男人!”

他道:“我老男人?!看你摸樣還比我年長呢!沒人要的老姑娘!”

“雍恪!”

要不是皇上在這,我還真想一拳過去把他給打暈!嘴還真賤,看來這次他是存心要和我扛上了!

“我說中了吧!你沒人要。”

我拉了拉袖子正欲出手,皇上卻突然拉住了我。

我道:“別拉我!”

皇上道:“好了,別鬥氣了。這位公子還是請吧!”

他道:“不關你事!”

我道:“你走不走?!”

他道:“我偏不!”

“興華把我的劍拿來!”

我喊道。

他驚問:“你拿劍幹什麽?”

我道:“殺了你!”

“行了,你別胡鬧。”

皇上又拉了拉我。

待雍恪出去後,我方擱下手強行忍著這股怒氣。

這個雍恪最好給我記住!

動心

“沐姑娘!沐姑娘!”

走在路上身後突然傳來了叫聲。原以為是雍恪,可我回頭一看那人竟是李俊。

“沐姑娘,這是欲上哪呀?”

糟了,這麽在這個時候遇上他。總不能告訴他我正想回黑龍幫吧!

“沐姑娘,你在想什麽呀?!”

我道:“沒有,只是在想怎麽每回在大街上都能遇見李將軍?”

他道:“有嗎?我們已有多日未有遇見了。”

我問:“多日?”

他該不會是在等我吧?

他笑道:“是呀!這幾日沒見你上街。”

當然沒見著,我出來時你可是在睡著大覺。

我笑道:“可能是碰不到吧!”

他道:“可能吧!你要出城嗎?”

出城?對呀!我怎麽沒想到。

我道:“是呀!正想出城。”

他問:“你一個人嗎?”

他該不會又想跟著我吧!我正煩著該如何把他趕走時,雍恪突然的出現了!這個雍恪肯定在跟蹤我!好呀!這一次就好好的折騰折騰你!

我指了指雍恪道:“不,有位朋友隨行。”

他隨我指的方向看去問:“是鏢局裏的人嗎?”

鏢局?

我問:“怎麽會是鏢局的人呢?”

他道:“我以為他也是個鏢師。”

是呀!差點忘了,我先前曾騙他我是盛遠鏢局的人。

我笑了笑,趕緊朝雍恪揮了揮手。

他一楞,走到我面前問:“你怎麽在這呀?!”

還裝傻!跟蹤就跟蹤唄!我又不會吃了你。

我假意轉過身子背向李俊道:“我原想到城門等你,這不是就遇見熟人了唄!”

他皺了皺眉看似不太理解我為何口出此言。我給他打了暗號,看了半晌他才明白過來。

雍恪道:“這位是?”

我道:“他是李俊將軍。”

雍恪恭手道:“幸會!幸會!”

我再指著雍恪道:“將軍,這位是雍恪。”

李俊忽然臉色一沈,道:“幸會。”

還是先行為妙吧!免得雍恪一時興起胡言亂語,那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將軍,我們還有事就先行了。”

我拉著雍恪就走也不等李俊給我什麽反應,只知道先往城門走去。

雍恪問:“上哪呀?!幹啥揪著我呀你?!”

我道:“你先別問,跟著我走就是了。”

他又問:“你怎麽回事呀!?”

我道:“不是說別問嗎?”

他道:“你不說我不走。”

這什麽人呀!我只能用蠻力把他拉進了巷尾,見李俊朝反方向走去,我方安下心來。

“你也有怕的人呀?!”

我一回頭嚇了我一大跳。他也靠我靠太近了吧!只是他被我冷峻的神情動作又嚇得退了回去。

我道:“我不是怕他,是擔心他發現我的身份!”

他問:“你該不會是喜歡人家吧!”

我問:“那只眼睛看見?”

他問:“關眼睛何事?”

我道:“那只看見我就戳那只!”

他道:“你有必要這麽殘忍嗎?”

我道:“不中用留來幹啥?”

我又忍不住偷瞄了前方一眼,就怕李俊突然又回頭。

“你把我拉進巷尾就是要我陪你在這監視人呀!”

我回過頭道:“你能不能不說話呀!再說,是你不肯走我方拉你進來的。”

他道:“你又沒說上哪!”

我道:“我要回幫裏。你敢嗎?!”

他看了我半晌道:“怪不得了。”

“什麽?”

他道:“怪不得擔心被那個將軍跟上了,還拿我當擋箭牌。喜歡人家又不承認!”

我道:“誰喜歡他呀!我是在查事呢!你別亂了你!”

他道:“那你又為何不讓他知道你的身份?!”

我道:“你蠢呀你!知道了還能近身查事?還打聽得到什麽?!”

他道:“你一姑娘家說話怎麽就如此粗俗呢?溫柔些,嬌氣些不是挺好的嗎?”

我拍了拍他的肩笑道:“溫柔嬌氣是吧!那你來打理整個幫會和客棧吧!”

他立即緊張起來道:“不……不好吧!”

我大笑道:“就算我肯弟兄們也不會答應。走吧!”

“真不能嬌氣些?”

“你有完沒完呀?!”

“不是呀!你想想……”

“雍恪,你還要不要住客棧裏了?”

“當然要呀!”

“那給我閉嘴!”

“這沒關系的……”

這往黑龍幫的路上我的耳根就沒有清靜過!算了,為了下次他當擋箭牌的機會,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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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主!”

怎麽每回來到都是一大群人圍在這消遣時間的,這胡六的案子究竟還查不查的?!

我問:“鐵拳叔呢?”

他道:“在後院呢!”

我道:“你們呀!沒事練練功,把那些該做的事全做了,別老杵在這盡幹些無謂的事。”

他們一楞靜望著彼此。看似是不明白我在說什麽,算了!我搖搖頭往後院去了。

“我說你真是奇怪。”

這雍恪又不知道想說什麽了。

我問:“怎麽?有事呀?”

他道:“你明知這些小嘍嘍是狗改不了吃屎,你還在那一大堆道理的,這不是明擺著自找氣受嗎?!”

我問:“我有生氣嗎?”

他點點頭道:“剛剛不是在那……”

他學著我剛剛的動作搖了搖頭。

我道:“我只是搖頭又沒生氣。”

他問:“我不信。”

我道:“你現在啰理吧嗦又是幹啥呀?行了,要嘛你就跟著,不要嘛就請自便。”

實在受不了他!

“鐵拳叔!”

“幫主,這是……”

我道:“別理他,當他不在。”

“嘿!什麽叫不在呀?!”

我怒問:“雍恪!你能不能少說兩句?!煩著呢!”

他臉一沈,退到了一處。

我問:“胡六的事可有進展?”

他道:“線索太少了。據目擊者說,是個身高七尺的男人把胡六硬是推到了巷子裏,還逼問胡六東西在哪!可胡六卻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可是那人並沒殺了胡六而是沖沖的又走了。”

我問:“那目擊者真的確定那人沒殺了胡六?”

他道:“他說那人走了之後,胡六還活生生站了起來還能開口指著那人罵。”

我問:“目擊者是誰?”

他道:“不知道,聽口音像是外省人。”

我問:“還能找到人嗎?”

他道:“我聽他說是來探親的,好像在城西附近的廟宇旁。”

城西?可怎麽就跑到城東來了,還這麽湊巧的目擊了整個過程?對!盛遠鏢局也在城西附近。

我道:“鐵拳叔,你找幾人想辦法把他帶回幫裏。”

“是。”

我道:“我先走了,有消息到客棧通知我。”

他道:“放心吧!幫主。”

“雍恪!走了!”

他又尾隨我一同回到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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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著大夥不留意從窗口溜出往盛遠鏢局前去,免得雍恪又暗中跟著,我如今還不能拆穿他!可也不能讓他知道盛遠鏢局的事。

沿路我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胡六被殺可是與他用官銀有關?這官銀他又是從哪得來的?那個人又是如何知道胡六用官銀來映龍客棧做買賣。殺他是為了滅口嗎?如果是那又是為了什麽而滅口?還有救出許都那日他們也是嚷著要殺了許都,難道是許都知道了什麽?!這一卻都得等許都醒過來才會知道真相了。

“你回來了?”

李俊?他怎會在這呀?

我問:“李將軍怎會在這?”

他道:“我擔心你有事,又不知你上哪了便在這等你。”

我問:“我能有什麽事?”

他道:“進來城裏不太安寧,還是小心為上。”

就為這個?

我道:“放心吧!”

他問:“那位雍公子呢?”

我道:“他回去了。”

他又問:“你們是朋友呀?”

這該怎麽說?

我道:“我們……是同鄉。”

對!就是同鄉!

他問:“你們怎麽都沒口音呀?”

我道:“自小就到京城裏生活,習慣了。”

他問:“你是哪的人呀?!”

這倒問倒我了。我四處流浪哪知道自己打哪來的!

“沐姑娘?”

我問:“這些事能不能不答呀?”

他一楞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對這有不愉快的回憶。”

他誤會我的意思了。算了,這樣也好。

我道:“沒事的。”

他道:“那你歇著吧!我先回去了。”

我點點頭。我就不明白了,他怎會比皇上還顧慮我的安危。不過有他的著急擔心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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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起來,就感覺自己全身無力,看來是昨夜和盛爺喝過了頭又淋了場雨染了風寒了。原打算在留宿一夜的,可我已三天沒回客棧了,那群兔崽子也不知應付得來那幫兇神惡煞的人嗎?!

原想起來醒醒酒,可一走出房門,我又被盛爺逼著和他喝了最後一壇酒。這盛爺也太愛喝了吧!我好不容易打發了他,逃出鏢局趕緊回客棧去。

這三天什麽進展也沒有,那個外省人怎麽就消失了呢?這胡六的案子搞得我頭都疼了還弄不出個頭緒來!真是煩人!這一大早的太陽也太刺眼了吧!這街上也太多人了吧!

走著走著,忽然一個碰撞!那撞我的人拿著的竟我的錢袋。是扒手!糟了!皇上給我的令牌!

“站住!別走!”

這人越叫越走!好呀!可別怪我出手了!我一個輕功一個轉身已牢牢把他抓住了。

“把錢袋拿來!”

我還未從他手上搶過來,又是一幫的人突然出現在我身邊而且竟都是沖著我的錢袋來的!我奮力的從他們手中搶回卻因尚未醒酒幾次都被人推開了。早知道就不喝酒了!我踩著他們的肩往上沖,原猜想能成功搶回,卻偏偏站不穩腳。

“沐姑娘!小心!”

我擡頭一望,我竟落在李俊的懷中。瞬間覺得有個人在身邊總是好的。

“沒事吧?!”

我回過神,趕緊道:“我的錢袋在他們那!”

他揮了揮手,一群的官兵一下子沖了出來。

他問:“沒傷著哪吧!”

我道:“我沒事。”

他從官兵的手上拿來了我的錢袋。

“你看看可有少了什麽。”

所幸令牌還在!

我道:“沒有,沒少的。”

他問:“你不數數銀子嗎?”

我才不在乎銀子,我在乎的是皇上給我的令牌!

我道:“我看了,真沒少。”

他扶著我道:“你身子怎會這麽燙呀?你染風寒了?”

我摸摸自個的額頭還真的挺燙的。

“把他們帶到衙門去!”

他話已說完便抱了起我。

我欲掙脫他道:“你放開我!”

他道:“不管你怎麽想總之到了醫館再說。”

我道:“我自己能走。我可不想被街坊誤會咱倆的關系。”

他道:“別人說你,那我就娶你為妻。”

娶?!

我道:“你怎能如此霸道?!放開我!”

他道:“我擔心你,你知道嗎?”

我問:“擔心什麽,你放開我什麽都好。”

他忽然靜了靜。

“沐姑娘,你可願嫁我為妻?”

“啊?”

“我李俊,喜歡你!我想讓你當我的將軍夫人。”

這一下我酒全醒了,奮力一掙我從她懷裏跳了下來,頭也不回的往客棧前去。說穿了是我根本不敢回頭望,我知道自己會為了需要一個依靠而留在他身邊,哪怕我對他確實存有那麽一絲絲好感,但也只有一絲絲!

人手調動

一大早睜眼忽然有只鴿子停在了我面前,見它腳上綁了張紙條就知道這一定是皇上有事給我傳了話。原以為是官銀的事有些消息可一看才知道這下的事可鬧大了!鎮守邊疆的陳將軍竟把軍印給弄丟了!這軍印若是落入心懷不軌之人手中那還不引敵軍入關!那皇上的江山就岌岌可危了。

只是這事我該從何查起?

與那些做買賣的人打了一整日的交道這天終於黑了,為不讓雍恪察覺我只能把興華和秋玨叫到密室裏商議此事的對策。可到了最後也沒能商議個結果來,我們都一樣不知該從何著手,這邊疆也離我們太遠了更何況我也無法潛入軍營查探!向皇上要密令也實在於事無補,皇上壓根也沒法給我個頭銜進去這一個不小心可能連映龍客棧這個所謂的基地也得瓦解!

“有了!那些暗自跟大人打交道的大臣們應該能知道些什麽消息!”

秋玨道。

我在心裏嘆了口氣,靜靜的看著她。這事若是那些貪官能知道皇上就不會給我飛鴿傳書暗中告知我了!

興華看了我一眼道:“行了!秋玨。”

她問:“這行不通嗎?”

他道:“你不看大人都不說話了。”

她扁了扁嘴。

興華道:“大人,皇上這次給了個難題呀!”

我嘆道:“確實是個難題,可也不能不查!這關系到皇上的江山,再難也得查而且還得盡快把軍印安好的送回將軍手上。”

秋玨問:“我們成日都待在客棧裏怎麽查呀?!”

要查就得進軍營,這軍營該如何方能混進去又不被發現?

我道:“你們先休息吧!容我再想想。”

我待在密室裏一整夜直到睡下前我始終沒能理出個方法來。

又是清晨,我從夢中驚醒這才想起盛爺也許能幫上什麽忙。他行鏢多年肯定認識一些什麽人能幫忙疏通疏通。我從密室裏的密道悄悄溜回了屋,理了理自己便假意從房門出來方往盛爺那去。

“沐掌櫃!”

方下了幾步樓梯雍恪突然從我身後叫住了我。

我回頭刻意笑道:“早呀!雍恪。”

他打量了我一眼問:“早!不過這一大清早的怎麽走得沖沖的呀?”

我笑問:“難道我得一步一步緩緩地往外跨嗎?這多費時呀?!”

他笑問:“該不會急著會情郎去吧?!”

我道:“也許,可能,不一定。”

說罷,我頭也不回的往樓下走,聽見他咬牙切齒的聲音心裏頭就是高興得都忍不住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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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他怎麽又在這?”

未到盛遠鏢局我已遠遠的看見他了。他可是為了那日的事過來的?算了,還是避一避吧!免得尷尬!

我繞了小路從鏢局的後門進去。

“啊!”

盛爺怎會光著胳膊在這杵著?!

“南宮瑤!”

我趕緊捂著他道:“你別喊我名字呀!”

他推開我笑道:“你會怕呀?!我可是第一次見!”

我看了看他,這才記起他還是光著胳膊的。

我轉過身道:“把你衣服穿好!趕緊!”

“好了。”

我問:“你怎會在這?還光著……唉呀!行呀你!”

他笑問:“應該是我問你吧!你怎會從這來?”

我道:“這正門進不來不就往這走了。”

“啊?進不來?”

我道:“唉呀!行了,談些正事吧!”

他突然席地而坐道:“又跟龍公子有關吧!”

我蹲到他身邊小聲的道:“軍印丟了,我想到邊疆上查去。可我進不去軍營,你可有法子?”

他看了看我。

我問:“看我幹啥?有沒法子呀?!”

他問:“龍公子的事你怎麽不問龍公子呢?”

我道:“他能怎麽做?在密令裏說讓我進軍營?那我不就曝了光!再說若真有法子就不會讓我查了。”

他道:“真不知你當年怎麽會跟了這個頭?!什麽都得你來呀!”

我拍了拍他道:“說什麽呀?他可是皇上,你不怕殺頭呀?!”

“嘖!怕誰呀?!”

這盛爺就愛說皇上的不是,最後不也站到了皇上這邊,死鴨子嘴硬!

“弄不弄得了法子?”

他道:“實話說吧!真沒法子。”

我問:“不會吧!你盛爺沒法子?!”

他道:“你南宮瑤這回不也空了腦袋!”

“唉呀!咋辦呀這事?!盛景天……”

“你拽著我也沒用,沒法!”

我又嘆了口氣。

“你還沒回答我呢!”

我問:“回答什麽?”

他扁了扁嘴道:“你怎會往這個方向過來?!”

我問:“你沒察覺近來老有個人在鏢局不遠處待著嗎?”

他搖搖頭道:“沒留意。怎麽?敵人查到這來了?”

我道:“跟這沒關系。”

“喔!闖什麽禍了你?!”

他指著我問。

我推開他的手問:“我能闖什麽禍?!”

他笑道:“緊張什麽?我說說而已。這下不打自招了吧!”

我道:“懶得跟你說!你既沒法那我回去了!”

“走正門出去!”

我回頭道:“你管我!”

他道:“牛脾氣!”

“盛景天!”

我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他一臉錯愕立馬換了個態度道:“行,行,行。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也得出去,陪著你吧!”

“走這吧!”

他嘆了口氣,拉著我出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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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不想見誰呀?!拉著臉的。”

我在心裏嘆了口氣,還真不知該如何跟他說這事。

“是他嗎?”

我頭一擡,李俊就立在那朝我望來。

我道:“往回走,趕緊。”

他問:“往回走你怎麽回去客棧?直走!”

我拉著他道:“先往回走!”

他問:“你怎麽回事呀?!”

我道:“別管!往回走就是。”

他道:“不行,得直走!”

我道:“你討打呀!”

他道:“跟著我!”

見他不肯聽我的,我只能一掌打向他的胳膊。

他道:“你還出手!打得那麽用力會疼的。”

我道:“知道疼就聽我的!”

“不聽!”

我想盡辦法掙脫他就想躲回鏢局裏。

“沐姑娘!”

糟了!來不及了!

“人家叫你呢!”

我輕道:“都是你!”

他笑道:“關我什麽事呀?!自個闖的自個解決!”

他話一說完便轉身離開。

“盛景天!你還要不要黃金,還要不要銀票了?!”

我沖到他面前怒問,可又擔心被李俊聽見,只能盡可能的把聲量壓低了。

他看了看我道:“這事一碼歸一碼呀!”

我道:“我就是不想一碼歸一碼呢?”

“沐姑娘,我是來道歉的。你別害怕!”

“她什麽都不怕!”

我伸手打了他,誰讓他多嘴代我答話!

他道:“怎麽又出手?!”

嗯?李俊是個將軍,帶我進軍營應該行得通吧!只是我這麽做可是在利用他?可不這麽做我怎能進得去?再說他那日說的話也不一定能全信,如果他真能為了我赴湯蹈火那還值得相信。

我硬著臉皮朝他問:“你想說什麽?”

他道:“那日是我失禮了。”

原來他是為了這事。

“盛爺,你先回去吧!”

“不鬧騰?”

“行了,回去吧!”

見他走遠我方道:“你身為一位將軍和我賠不是,若被人見了可就鬧笑話了。”

他道:“我不在乎。”

我問:“那你在乎啥呀?”

他道:“在乎你不理我,誤會我,討厭我,喜不喜歡我。”

怎麽又說起這個?

“我知道,我是唐突了些。你放心,我不會再那樣了。那日說要娶你,把你嚇著了吧!”

我問:“你說想娶我為妻,可你了解我嗎?我是誰?是幹什麽的?家中有什麽人?這些你都不知道,你就這麽認定了?”

他道:“我知道呀!你叫沐瑤,是個鏢師至於你家的人到時我還是會見著的。”

我問:“如果我家中的人都是強盜土匪呢?”

他笑道:“我的奉銀足夠多養一個家,即使是那將來也能改邪歸正。”

我刻意問:“如果我也是呢?”

他笑了笑不發一語,看似是不明白我的意思。

“李俊,有些事不是你表面見到的那樣。”

他問:“那你可願意告訴我?”

能說的話,你就不會叫我沐姑娘了,而是南宮姑娘。

我道:“將來再說吧!”

他問:“我還能見你嗎?”

我問:“我們不是常見嗎?”

他笑了笑。

我道:“近來你先別到這找我。”

他道:“我過幾日也得出趟遠門。”

我問:“上哪?”

他道:“到邊疆去。”

邊疆?看來定是為了軍印的事。

我問:“你可否幫我一個忙?”

他道:“行!”

我道:“我還沒開口呢!”

他笑道:“你的忙我一定幫。”

怎麽就這麽爽快?

我問:“其實我一直想到邊疆去,我可否跟著你動身?”

他道:“可我去的是軍營。”

我道:“我知道。”

“你知道?”

我道:“你是個將軍到邊疆不去營地也奇怪吧!”

他笑道:“也是。可我總不能把你帶入營地吧!”

我道:“我可以假扮是你的隨侍。”

他問:“你為什麽……”

“我就是想看看,我們走鏢的什麽都見過就這軍營和皇宮除外。”

我打斷了他的話。

他笑道:“好,後天我就動身了。你準備好我過來接你吧!”

來接我?我總不能又在鏢局裏睡吧!盛爺鐵定又得揪著我喝酒!

我道:“不用了,我在城門等你吧!”

他道:“好,城門上見。”

我朝他點點頭目送他離開。

這下總算能到營地查探查探了,當然當務之急就是安排好客棧和幫裏的事。回去以後去我交代了所有的事再把胡六的線索理了理交托給了盛爺,讓他幫著這幫老鬧烏龍的人查事。臨行前我看看了仍在昏迷的許都,希望我回到京城時他已活跳跳的在我面前打轉。

這事最難的就屬雍恪了,他定會跟蹤我到邊疆去。讓他暗中隨行看似並沒有什麽好處,可緊要關頭他也能暫代許都的位子把消息傳回客棧,只是這軍印的事該如何跟他提起?說是為了胡六的事他肯定不會相信,除非……買賣!我得安排些人演場好戲把他唬住才行!

為求逼真,我刻意讓賣家暗示這樁買賣與將軍有關,到時我還能尋個幫手幫我找找這軍印的下落!真是一舉數得呀!

我在心裏竊竊的笑著。

“什麽事呀?瞧你樂得。”

雍恪?來得可真是時候呀!

我道:“有天大的好事自然樂呀。”

他問:“這京城就這麽大還能有什麽天大的好事?”

我靠到他身邊輕笑道:“大買賣!”

他一臉好奇急問:“什麽大買賣?說來聽聽!”

我道:“我為什麽要告訴你?你誰呀?!不過就一住客!”

他道:“我可是跟出生如死過的!什麽不過就一住客!還真是沒心沒肺!好歹我也花了不少那白花花的銀子在你身上!怎麽也算是個財主吧!”

我道:“那你別住我這呀!”

他瞪了我一眼道:“銀子都花了還不住?!這映龍客棧還真是個黑店呀!”

這雍恪還不上了我的當!

我道:“隨你愛怎麽說,總之辦成這事我也不愁沒銀子花了!”

“沐掌故,算我一份吧!究竟什麽買賣呀?!”

他上當了!

我道:“你不是說咱們映龍客棧是黑店嗎?你想要參一份那不就成了不法之徒了嗎?”

他一楞問:“你還真幹這種事呀?!”

我道:“不然我沐瑤哪來的銀子養這麽多人呀?!還有你,這個月的銀子交了沒?”

他心一虛走到一處問:“怎麽突然說到這上頭去?還怕我懶了你的帳不成!”

我道:“是!”

他回過頭道:“行了!過幾日給你吧!”

“一言為定!”

我朝他笑了笑轉身就走。

“你還沒說是什麽買賣呢!”

這人該不會還沒猜想出來吧!那日他可是在場的。

我道:“你猜猜,猜中了算你一份。”

雍恪呀雍恪,你不也栽在我手裏嗎?你猜不猜中我才沒那心思理會呢!反正到了邊疆你一定都會在就是了。回來以後我也得好好的調查你的身份了,可你最好不是那些貪官派來反咬我一口的,否則我可就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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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在這!”

我睜眼看了雍恪,他怎會知道我在屋頂?

我問:“又怎麽了?”

他道:“回答你話呀!”

“啊?什麽呀?”

他道:“我跟你一塊去邊疆。”

終於聯想到那上頭去了!

我問:“去邊疆幹啥呀?”

他道:“找將軍要軍印。”

我坐起身子道:“還行呀!終於弄明白了。”

他問:“沐瑤,你拿了這個軍印是要賣到哪去呀?”

我嘆道:“我還以為你有多聰明呢!我是買家我怎麽知道要賣哪去!”

他又問:“可你……”

“雍恪,你聽好了。映龍客棧做的任何買賣,我都只是買家。成事以後只要賣家信守承諾付了該付的銀子,我們就不會再過問。你想知道來龍去脈就問錯人了。我可是什麽都不知道。”

我打斷他道。

他問:“你就不怕闖了禍?”

我道:“我怕什麽?這些買賣有哪件是留底的,官府想抓還抓不到呢!”

我怎會不留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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